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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藏公路之父慕生忠将军
日期:2007年4月16日   出处:中国西藏信息中心   编辑:admin   阅读:791


慕生忠将军

  在号称“世界屋脊”的青藏高原上,横贯着一条被当地人称为“天路”、“神路”的公路,这条公路像一条玉带飘过雪山之巅,像一道彩虹跨过泥沼深潭,将西藏与祖国内地紧紧地连接起来——它就是青藏公路。这条曾经担负着85%的进藏物资、90%的出藏物资运输的公路,是慕生忠将军在上世纪50年代初率部修筑的。慕生忠将军也因这一历史功绩而被人们称为“青藏公路之父”。1954年5月11日是青藏公路正式破土动工的日期,让我们随着慕生忠将军之子慕雅峰的讲述,一同回顾那火热的年代、艰苦的征战。

  2.8万头骆驼几乎全部覆没

  1953年底,为了解决驻扎西藏数万军民所面临的缺粮困境,中央责成西北局负责组建西藏运输总队,总部设在青海的香日德,有关领导点名要时任西藏工委组织部长的父亲(正在北京准备调动工作)担任政委,这是父亲第二次进西藏。说是运输总队,其实是个骆驼运输队,因为这支运输队是由从甘肃、宁夏、内蒙古等地收购来的2.8万头骆驼组成的。据说当时全国的骆驼总量也不过是20万头,这近3万头的役驼可不是个小数字了。运输总队把这些骆驼与驼工们编成队,每头骆驼驮上150公斤左右的面粉,分头向西藏进发。

  1954年初,驼工们陆陆续续返回了香日德。他们去时牵着骆驼,回来时却两手空空:由于高原上恶劣的气候环境,这批进藏骆驼大队损失惨重,2.8万头骆驼几乎“全军覆没”!

  目睹了进藏部队物资的极度缺乏,目睹了骆驼运输总队的惨重损失,父亲十分痛心。利用一次到北京开会的机会,父亲带着秘书、警卫员和一名向导一行几人,从拉萨出发,沿着正在修筑的康藏公路进行了实地考察。他们历时四十几天,全程走完了康藏线。康藏公路沿线的自然条件十分恶劣,雪崩、泥石流、塌方等事故经常发生。就是一场小雪,经风一吹也会形成雪堆。父亲一路上看到了这些情况,他认为从康藏线上修公路进藏困难太多,而且就算修成了,也难以保障运输的畅通。

  然而,仅仅靠骆驼来运送进藏物资根本不是长久之计,要想解决西藏运输的困难,就非得修路不可。既然康藏线困难重重,那么从西北开辟一条入藏公路如何呢?父亲的这一想法和副政委任启明等同志不谋而合,于是父亲先后派出两批人,用木轮大车和胶轮马车向藏北重镇黑河(今西藏那曲)出发探路。父亲则前往北京,为修建青藏公路筹集资金与物资。

  筹得首笔30万元的修路经费

  父亲来到北京,找到了老首长彭德怀(彭德怀在第一野战军担任司令员时,父亲是第一野战军的民运部长)。在此之前,父亲刚刚收到前往黑河探路的任启明的一封电报,电报上写着这样4句话——远看是山,近走是川,山高坡度缓,河多水不深。原来经过考察,探路队发现青藏高原虽然海拔高,可是群山之间高度差小,坡度也相对缓和;此外,高原上虽然河流密布,但是河床很浅。在这种条件下,修建青藏公路的可行性还是很大的。

  父亲拿到电报,兴奋得一夜没睡觉,心里更有了底儿。于是在老首长面前,父亲详细地陈述了自己的想法:一条青藏线,可以分成几段修,先修格尔木至可可西里的300公里是完全没有问题的。

  听完父亲的汇报,彭德怀踱步走到挂在墙上的中国地图前。只见彭德怀抬起手,从敦煌一下划到西藏南部,说:“这里还是一片空白,从长远看,非有一条交通大动脉不可嘛!”彭德怀高瞻远瞩,从战略高度上肯定了修建青藏公路的必要性。

  当日,彭德怀留下父亲在家里吃饭,用苏联军事代表团送给自己的“洋酒”招待了父亲。临别前,彭德怀要父亲写个修路报告,再由他转交给周恩来。

  几天后,周恩来亲自批准了青藏公路的修路报告,同意先修格尔木至可可西里段,批下来30万元作为修路经费。按照当时修建公路的最低标准,这30万元充其量能修5公里,虽是杯水车薪,但对父亲来说也是弥足珍贵了。

  彭德怀又安排兰州军区为父亲拨出了10名工兵、10辆十轮卡车、1200把铁锹、1200把十字镐、150公斤炸药等物资,支持父亲修建青藏公路。多少年过去了,父亲每次提起彭德怀,总会这么说:“没有彭老总,就没有青藏公路!”

  戈壁滩上扎下了6顶帐篷

  早在1953年底西藏运输总队进藏运粮时,驼工们就发现在香日德以西300公里之处,有个叫“噶尔穆”的地方,从那里进昆仑山路比较好走,没有多少沼泽盆地。这个“噶尔穆”就是后来成为筑路大本营和青藏公路南线起点的大名鼎鼎的“格尔木”前身。

  根据骆工们提供的信息,父亲派出了几个得力的年轻人,拉着几头骆驼,去格尔木建立转运站。几个年轻人沿着柴达木盆地向西走去,等到地势开阔平坦起来的时候,他们停了下来,在茫茫的戈壁滩上扎下了6顶帐篷。为了防御野狼的袭击,年轻人们又到十几公里外运回了沙柳,绕着帐篷垒起两米多高的围墙,他们给自己的城堡起了个名字——“柴禾城”。这便是格尔木最初的建筑。

  后来,1200人组成的修路队伍拉到了格尔木,于是在柴禾城的周围又冒出了近百个帐篷,荒无人烟的格尔木日渐热闹起来,成为名副其实的大本营。

  以后每每有人问起父亲:“慕政委,格尔木在哪里?”

  “我的帐篷搭在哪里,格尔木就在哪里!”

  格尔木是父亲一生的骄傲。

  一把铁锹、一把十字镐的征战

  如今的青藏公路是以格尔木为转折点,分为东、南两线。东线起自西宁,经湟源、香日德、诺木洪,到格尔木。南线经纳赤台,跨过昆仑山、唐古拉山直下藏北大草原,经过那曲、羊八井,到西藏自治区的首府拉萨。当年父亲领导修筑的青藏公路,便是这南线近1300公里的公路。跨越了昆仑山、唐古拉山两大山系的南线青藏公路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,河网密布,沼泽绵延不绝,年平均气温只有零下5摄氏度,永冻土层深达120米,空气中的含氧量也不足海平面的一半。在这种恶劣的气候、环境中,在极度缺乏人力、物资的条件下修筑公路,不能不说是一场极其艰苦的征战。

  父亲从北京筹到了30万元的修路款和物资后,兴冲冲地返回了格尔木,准备带领运输队的1200名驼工大干一场。可是在驼工中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:“青藏高原上根本不能劳动,一干重活就会死人。”于是队伍中有的人开始闹逃跑,人心惶惶。

  父亲将这些闹逃跑的人召集到一起,做思想工作。父亲说:“青藏高原的确太苦,你们一定要回家,我也不强留了。我带着大家来运粮,粮运不过去,你们能走我却不能走。这样吧,大家临走之前,帮我开一天荒,往地里种点儿萝卜籽,我好留下来待命,也好自己养活自己,行不行啊?”

  驼工们一听,这个要求合情合理,当然行啊。于是第二天一大早,将近100名驼工来到荒滩上,挥起铁锹开荒。一天下来,开出了整整27亩荒地(后来被称为“27亩园”),所有的驼工都安然无恙。父亲把这些人集合起来,他说:“谁说青藏高原上不能干重活?大家开了一天荒,这活也不轻嘛。修路就跟开荒差不多,有什么可怕的?大家留下来跟我一起修路,这是历史上还没人干过的一项伟大事业。不平常的事业就是咱们这些平平常常的人干出来的。咱们要用自己的双手,在世界屋脊上开辟一条平坦的大道,在柴达木盆地建设一座美丽的花园。”

  “一劳动就死人”的谣言就这样不攻自破了,而父亲所说的最后两句话,也成为了两句口号,一直激励着青藏公路和格尔木建设的几代人。

  1954年5月11日,青藏公路在格尔木正式破土动工。二十几名干部、1200个驼工组成的队伍分为6队,每人配备一把铁锹、一把十字镐,开始了艰苦的征战。

  父亲后来把修筑这条公路的战略指导思想总结为4个字:一气呵成。一气呵成的具体实施必须以军事指挥和军事行动为保证。先将全线分为几个大段,大段又划成小段,各队按指定地段在指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。

  刚出了格尔木不久,向南32公里处的昆仑山下,有个叫“艾家沟”的沟口。这里的地质条件十分恶劣,刚出师不久的修路大军便遇到了困难。这里遍布着被西北人称为“燎焦石”的天然盐碛石。炸药对这种岩石发挥不了威力,只能靠人用十字镐狠劲儿地砸,才能一点一点挖开来。为了保证工程进度,父亲组织了大会战,参加会战的3队人马各自铆足了劲儿,不甘落后。一日三餐是盐水煮面疙瘩,渴了趴在河边喝一口带泥的雪水,每天劳动时间长达10个小时,甚至夜幕降临后队员们也不愿意收工。会战的结果是比预定的日期提前了一个星期完成任务,队员们好不兴奋!

  然而不久后,民工们被一种奇怪的病缠住了:轻者腿上生起一块块紫斑,重者整个腿部肿烂流脓。身经百战的父亲傻了眼,逢人便问这是什么病症,可是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。父亲心疼病号,叫山下的27亩园运上来半汽车的萝卜给病号们尝口鲜,就是这半车的萝卜,救了所有病号的命。

  原来,超强度的体力劳动再加上没有新鲜蔬菜,导致维生素缺乏,民工们得了败血症。作为一军统帅,这次教训是沉痛的,父亲在作了深刻的反省后召集全体人员,郑重宣布:以后不再搞会战、竞赛一类的事情,同时制定出十几条劳动生活纪律,如晚上睡觉枕头垫高,防止呼吸窒息;白天干活不能用力过猛;走路不准跑;休息时不准追打嬉闹等等。

  父亲还宣布,将艾家沟改名为爱己沟。

  唯一的工程师

  说起来令人感到诧异,修建难度这么高、距离这么长的一条公路,负责设计的工程师却只有一人——从西北交通部调来的工程师邓郁清。新中国成立前,西北军阀马步芳曾奉国民政府之命两次从西宁修公路至玉树,这条公路被称为旧青藏公路,说是青藏公路,可是还没沾到西藏的边儿,这项工程就因资金匮乏而告终了。那时,毕业于福建龙溪工业专科学校的邓郁清怀着满腔的热忱,同众多的工程师一样,自愿来开发祖国的大西北。新中国成立后的1951年,邓郁清曾随进藏大军一同进藏,带领着工程技术人员沿路考察,他得出的结论是当时并不具备修建青藏公路的条件。

  之后,邓郁清便去西安修建阎良机场。1954年父亲带领民工们开始修筑青藏公路时,邓郁清应父亲之邀,前来全面主持技术工作。修一条公路,只有一个工程师,一开始邓郁清对此也存有疑虑,可是等他赶到了艾家沟,眼前巨大的反差深深地震撼了他:一方面是民工们拼死拼活地搞会战;而另一方面是极其薄弱的技术力量,队里的几个工程测量干部虽然搞过一些军事工程,但没有一个真正修过公路!邓郁清留了下来,他想:即使只有一个工程师,也要尽一个工程师的力量。

  公路向前伸展着,修到距格尔木73公里处的那神河畔停住了。这里是个很深的峡谷,谷底浪涛汹涌,令人不寒而栗。然而作为进藏的咽喉,这里必须架桥。之前,10名工兵带着民工已经选好了桥的位置,可是架桥的材料却只有9根9米长的松木和几根短杂木,除此之外,再无任何材料。而河涧宽度也是9米,工期只有3天,这桥该怎么架起来呢?

  邓郁清将大家召集起来集思广益。一个民工提出在山涧两边的岩石上打石窝,将立柱插到石窝里,再用立柱撑起9根松木作为桥梁。邓郁清画了草图、做了计算,发现这个方案完全可行。

  3天之后,青藏公路上架起了第一座桥梁。9根松木并排摆在峡谷上,两侧由插到石窝里的立柱撑起,桥桩与横梁用接榫加蚂蟥钉加铁丝固定,桥头用石片做护坡,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桥。

  10辆满载着面粉的大卡车停在桥头准备试车。邓郁清担心出事,坐进了第一辆车的驾驶室,准备过桥。这时,父亲一把将邓郁清从驾驶室里拽了下来,自己跳到了车上,然后探出头来说:“这桥是你造的,你不指挥谁指挥?你给我过去,站那头指挥。”

  一辆,两辆,三辆……10辆大卡车终于顺利通过桥梁。邓郁清走到父亲面前,说:“政委,您的心意我理解,可您是一军主帅,您亲自试车太危险了。”父亲则说:“你是咱们唯一的工程师,万一你有个闪失,再没有第二人了……”

  父亲给这座桥取名为“天涯桥”,1956年陈毅同志路过此地时,将此桥更名为“昆仑桥”。

  第一个坐着汽车进拉萨的人

  父亲这一生因修筑青藏公路而被人们称为“青藏公路之父”。父亲的身后,却是千千万万个热血男儿,没有他们的豪情壮志,没有他们的挥汗流血,就不可能有今天的青藏公路。我们应该记住这些名字:宋剑伯、张兆祥、张炳武、何畏、杨景震、张震寰、朱飞、张启华、阎文仪、王德明、席上珍、马珍、王廷杰、赵建忠、尤忠、李秀成、王仕禄、包林、火高明、韩庆、王志明、工程师邓玉清、医生王德明,这23人是这支队伍中的所有干部。此外,还有1200名驼工、10名工兵,也许今天我们已经无法知道他们的名字,但他们同样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!

  父亲和任启明率领着这支队伍,开始了青藏公路的修建。他们仅仅用了7个月零4天的时间,使青藏公路格尔木至拉萨段1283公里(当时测定的数据)公路全线贯通。与此同时,由齐天然带队修筑的自甘肃敦煌至格尔木的公路敦格线也全线贯通,与青藏线共同保障了内地到西藏的运输。说到这段历史,就不能不提到这些先辈们,虽然他们都已不在人世,但这一历史功绩是他们共同创造的,他们都应该名存青史。

  1954年7月底,公路通到了可可西里。父亲在五道梁山上发出了电报:彭总并转中央,我们的汽车已经开上了可可西里,我们正在乘胜前进。接着父亲又到北京,彭德怀答应再给200万元的拨款、给100辆汽车、1000名工兵。得到彭德怀的支持后,父亲满怀信心地回到青藏高原上,带领筑路队伍把青藏公路继续向拉萨推进。

  10月间,筑路队伍开上了唐古拉山。唐古拉山上空气含氧量只有海平面的一半,不要说是甩大锤修路,就是站着说话都非常吃力。经过了4个月的艰苦征战,民工们已经是筋疲力尽了。长期的营养不良和缺氧,他们大多染上了各种各样的高原病:嘴唇破裂、鼻孔流血、指甲凹陷、手指红肿,头炸裂似的疼痛。吃饭的面粉虽然不缺,但没有牛粪,生不起来火时就只能吃雪拌炒面。开工时发的铁锹和十字镐已磨损得不成样子,有的民工干脆就用双手扒土、抓石块。

  大军在唐古拉山上整整鏖战了40天,这段路终于被打通了。胜利在望,大家情绪异常高涨,仅仅20天,公路就向前延伸了300公里到达了黑河(那曲)。以后的10天,又推进了200公里,抵达羊八井。羊八井是当雄河和羊八井湖汇流后冲刷出来的一道石峡,过了羊八井,就是拉萨的郊区了。

  此刻,由彭德怀批准,兰州军区派来的1000名工兵已经与筑路队伍会师,工兵部队还带来了当时很先进的钻孔机等设备。全体人员不分昼夜地苦干了10天,打通了石峡。

  12月15日,父亲带着筑路大军开进了拉萨,父亲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坐着汽车进拉萨的人。12月25日,拉萨举行了康藏、青藏两大公路的通车典礼。通车典礼结束后,父亲带上他的人马,浩浩荡荡回师格尔木。

  筑路大军回到格尔木之后,父亲宣布,青藏公路已经修好,休假3个月。民工回家后不想来的,可以不来了。几个月过去了,回老家探亲的人们又回到了格尔木,这回已有人携妻带子,要定居在格尔木了。问他们为什么又回来,朴实的人们这样说:“自己养的娃儿还是自己亲,舍不得离开青藏公路和格尔木……”于是,望柳庄、十八间窑洞、格尔木农场在荒凉的戈壁滩上平地而起,父亲带领着这支经历了艰难困苦的铁军,要把格尔木构建成他心目中花园般美丽的城市。

  打破人间神秘,

  戳穿探险家的胡语乱言!

  开辟布尔汗布,

  战斗在天涯桥边!

  工作在空气稀薄的高原,

  劳动在冰雪交加的雪线!

  劈开昆仑山,战胜唐古拉!

  踏破千里雪,走尽长江水!

  通过怒江上游的黑河,

  打开冈底斯山的石峡……

  为了祖国的建设,

  把公路修到拉萨。

  ——慕生忠将军作于1954年12月青藏公路竣工时

  筑路将军的传奇人生

  1910年,慕生忠出生于陕北吴堡县的一个农民家庭。因家境贫寒,他只读了4年私塾。1930年慕生忠投身革命,化名艾拯民,并于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
  红军时期,慕生忠曾奉命率游击队东渡黄河,带领十几个人的游击队在吕梁山区方圆几百里内与敌人周旋。阎锡山曾登报以10万元悬赏通缉慕生忠。

  早年出生入死的革命生涯给慕生忠留下了一身的伤痕,同时,他也得到了这样一个绰号:艾胆大。

  新中国成立之后,慕生忠曾3次进藏。第一次是以范明为司令员、慕生忠为政委的“十八军独立支队”奉命进军西藏,和平解放西藏。进藏后“十八军独立支队”和十八军共同组成中央西藏工作委员会,慕生忠担任工委常委、组织部长等职,开始了建设西藏的工作。1953年,西藏数万军民吃粮告急,慕生忠作为政委带领西藏运输总队第二次进藏。第三次进藏,慕生忠带领着1200名驼工开始了青藏公路的修建。他们仅仅用了7个月零4天的时间,便修通了从格尔木至拉萨1283公里的公路。慕生忠也因这一历史功绩,被称为“青藏公路之父”、“筑路将军”。

  1955年,慕生忠被授予少将军衔。

  曾战胜了世界屋脊上艰难险阻的筑路将军,却没能躲过政治舞台上的风雨。“庐山会议”之后,慕生忠被扣上“彭德怀黑干将”的帽子,被撤职审查,这一撤职就是20年。

  1982年,年过古稀的慕生忠一复出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格尔木,他要去看看让他魂牵梦萦的青藏公路。站在昆仑山口,白发苍苍的将军说:“我死后,你们把我的骨灰撒在昆仑山上,让青藏公路上隆隆的车声伴随着我长眠。”

  1994年10月19日,慕生忠将军逝世,青藏公路带给他的是成功与艰辛,而他带给青藏人民的则是不朽的财富。(责任编辑:桑桑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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